样也有人家,即使是小胡同里,还有几个孩子,甚至妇女在这里洗衣服。
“阿婆,请问一下,这一家人去哪了吗?”
他走到了一个洗衣服的阿婆面前,小声地问了一声。
“先生,你是问这一家吗,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来住了,你是他的亲戚吗?”
“这是我的房子,我准备过来收租的,该死的家伙,竟然给我逃租了。”张天浩立刻带着一些愤怒的笑骂了一句。
“原来是你家的房子啊,好像没有见过先生哦?”
“我以前买的,放在这里租给别人的,除了以前收过一回,现在过来收租,人跑没影了,真是气死了。”
“浓说得对,现在的人啊,坏得很,连个租都不交了,我们也是一样的,不给钱不给住,该死的混蛋。”
好像那阿婆也有同感似的,也是骂骂咧咧的说了起来。
最终,张天浩还是得到了消息,一年前,老张便已经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便空了下来。
告别了这个阿婆,张天浩便向着上海最大的报社《申报》的报社走去。
花了三十块钱,直接找了一个版面写了一个寻人启示,一连三天。
这是他跟老张约定好的见面暗语,至于地点,上面并没有写,只是多写了一句话,望他早日回家。。
“先生,您是他儿子吧?”
“是的,只可惜老父亲走失了,我都快要急死了,这么大人了,还整天东跑西跑的,不着家,家母都急得发疯了!”
“唉,这世道,便是这样,失踪一两个人也是很正常的,先生,您回去忙吧,我这里便给你安排,明天便可以见报了。”
“多谢主编,以后有空,我请主编吃饭。”
张天浩客气了一句,便跟主编告辞离开了。
……
在另一边,市区的某个小胡同的屋子里,老张正与老罗两人对面而坐,脸上也还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