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晚,也会回来的。”
“即使是在外面过夜的,也是很少,不是在工厂,便是在租界那里,其他地方还真没有过。”
“对了,按伊滕一郎的说法,少爷去的地方其实并不多!以前都是他跟着的,现在又换成了阿柄。”
“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
“没有,齐滕中佐也派人跟着他,保护他,如果有其他的事情,齐滕中佐那边早反馈过来了。”杏子依然是有气无力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好像说的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但他却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对了,昨天晚上,他去六国饭店住的,还去赌了一会儿钱,便回楼上休息了。”
杏子又把张天浩昨天晚上的行踪汇报了一遍,便闭上了嘴,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还不时抽搐一下。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取舍,小姐,也许这便是取舍吧!”
边上的铃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痛苦地说道:“但这主要怪我,真的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