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了。”

“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真是替身，一切做的都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戴老板也是感觉到头疼，毕竟怎么确定张天浩不是替身，而是他本尊。

“问题是，现在我们也看不住他啊？”

“这个到是没有什么，想要看住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软禁起来，但软禁真的有用吗？”

戴老板对此也是直接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张天浩之“死”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可是每一次过后，还是生龙活虎的，根本一点事情也没有。

他们更是气得半死，可这又怎么办？

“老板，那我们……”

“我们之间还有一份情谊在，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不要过多去参与，明白吗？不像是对面，那份情直接被他用光了。以后再遇到事情，你认为用过的情，还能再继续吗？”

“明白！”

毛主任一听，也是明白戴老板的意思，事情可以做，但怎么做却是一个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