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若是把祁碎放到以前自己处地年代,说不定他极有机会成为同志。想着想着斐龚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祁碎应了斐龚一声,只是接下来的时间里,祁碎都是神魂颠倒的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了,任由斐龚如何询问也是没法回个整话,斐龚摇了摇头,只能是挥手让祁碎出去了。
斐龚长叹一声,这个时候还在厅内的就剩石头一人了,石头如同一座雕像一般的跪着。只是他的头却是低了下去,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斐龚叹道:“起来吧。”
石头并没有站起来,斐龚却是怒了,暴吼道:“怎么地,还要我来扶你不成?”
石头也不是矫情。只是这个时候这个汉子的心是装满了愧疚,他也是不想再让斐龚生气,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而他的头依旧是低垂着,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生气。
“石头,我对今天的你非常的不满,不是因为你没有能够保卫好西石村村民的性命,而是因为现在你这幅熊样,你看看现在地你,哪有还有一丝的斗志。只有不向任何苦难屈服的斗士才值得我的尊重。石头,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无论你遇到什么苦难,你的头颅都应该是高昂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低头耷脑!”斐龚一拳狠狠地砸在石头的腹部,虽然没有伤到石头什么,但是却把石头心中的傲气彻底的激发了出来,慢慢的石头将头抬了起来,原本黯然无光的双眼这个时候已经是变得神采奕奕,他深深的望了斐龚一眼,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男人之间的承诺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很简单的眼神或者是动作,而不需要太多地话语。
斐龚也是没法拍到石头地肩膀,只好是微微笑了笑算是对石头的鼓励,现在他能够信任用来带兵地人就只有一个,可以说是没得选择,这便是初期的艰难与无奈呀,斐龚肃声道:“去带好你的兵吧,也许很快就需要派他们上场了,到时候我不希望你再让我感到难堪。”
石头的神情难免一阵暗淡,只是他想起了斐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