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别人称为比野狗还要阴毒狡猾地男人在她面前怎么总是一副白痴的模样,看着就是好笑。
杜中老头是怎么也不会像葛鸿那般想的,他不可觉得祁碎会好笑,他只是觉得这个长得像屠夫的家伙是想打他师傅的主意,在师傅没能够在医学上取得大的成就之前。他可不想师傅被眼前这个家伙给骗去做那些风花雪夜谈情说爱的傻事,所以他如往常一样走了近来,还很是不满地拍了拍祁碎的肩膀,吼道:“师傅问你来做什么呢!”杜中的唾沫星子洒在祁碎的脸上,这显然是不卫生的,只是身为医者的杜中这一刻可没什么时间去考虑这个。
也许是给杜中给吼醒了,祁碎总算是收回了他那恍惚的神情,肃声说道:“哦。老爷命我来让葛鸿医师配一些金疮药,给战士们每个人都备上一份!”
一听到这话,杜中马上跳了起来:“斐龚那死胖子当我们是他的奴隶吗,怎么可以随性驱使我们为他做事,当初他可是说为了让我师傅好好钻研医术才留咱们地。”
如果有可能,祁碎愿意把杜中的满口白牙都给打掉。这样或许这个精力过剩的老头能够没在他面前显示他那满嘴白牙,听他聒噪真的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祁碎狠狠的等着杜中,只是杜中也是不会示弱地,祁碎是仅次于斐龚让杜中感到厌恶的家伙,杜中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好过。
轻叹了口气,葛鸿沉声道:“杜中,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葛鸿的秀眉蹙着,只是这时看在祁碎眼里却是多么的艳丽迷人,葛鸿是向着他的。祁碎在心里随意的意yin着。一时间,他倒是想着以后是不是经常的要惹杜中那个老头生气。这样自己才能够更多的博得葛鸿的同情,这样岂不是能让佳人对自己更是上心了。
“师爷,你回去和斐老爷说,我们会好好准备好的!”葛鸿对着祁碎有些歉然地说着,对杜中地胡搅蛮缠,她也是觉得很无奈。
“哎,哎~”祁碎比谁都高兴的连声应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