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之。张平自然免不了俗,只是他还不明白这东西自己到底能不能收下,便暂且收在了衣袖内,整理好衣冠,快步的出去迎接高洋的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公子莅临寒舍,张平有失远迎,实在是心下忐忑啊。”张平口说忐忑。心中却是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他悄悄的打量起高洋来,这位二公子看来和大公子可是有些不大一样啊,气度沉稳非常,不似大公子那般暴戾之色浮于言表。
“高洋自三月在齐州上任,想着来探望一下张刺史。奈何公务烦身,这些日子才偷得片刻闲暇,这便赶来向张刺史讨教安民济世之道,以往在邺城,父亲经常向我们提起张刺史的吏治之功,高洋是仰慕已久啊。”高洋微微笑着说,这张平相貌堂堂,普看之下还真没法知道他为官竟有“阎罗平”的酷吏之名,在高洋想象中,张平应该是个相貌及其丑陋地人才对。
“不敢。不敢。二公子请到寒舍叙话。呵呵,请。请!”张平与高洋手把手相互谦让着走了进去。
到了客厅,二人分宾主坐下,张平只是让人上茶招待高洋,却也只是呵呵的在笑,有的时候是说多错多,张平在不清楚高洋的来意之前,还是不太好和他显得太过亲热,毕竟他们是两个阵营里的人。
高洋抿了抿茶水,这茶清香非常,尝之甘甜沁人心肺,看来这个张刺史也是个会享受生活之人,高洋细细的打量起这客厅中的桌几饰物,处处都是显着精致,看来这个张刺史还是个高格调的人,这和他那草包兄长可是差太远了,怎么那个草包总是那么多地人才投靠,而自己身边却是极少好的势力及幕僚,想着想着高洋心中生起一阵戾气,对高澄的恨意又是添了几分,当然他的面色依旧如常,他可不是个会把自己的想法放在脸上的。
“张刺史,今日我来是有事相求啊!”高洋不想绕太多弯子,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张平还是笑得很甜,他呵呵笑道:“二公子这是哪里地话,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