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哭个什么劲啊,我又没有欺负过你,最近我可是非常循规蹈矩的。一点儿越礼地事儿都少干,你这么哭法,让别人看到还了得,我这身上的冤屈,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呐!”斐龚又是作揖,又是赔不是地,轻声软语的话也没少说。
好在斐龚的努力没有白费,宇文香见到斐龚献宝一般的杂耍。总算是破涕为笑,斐龚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滴,奶奶个熊,这年头,大老爷们也是难做啊,都沦落到低声下了。只是斐龚心里明白宇文香和庞小莉这俩丫头能跟赛玉攀上关系,绝对简单不了,还是小心伺候着,别搞出什么事来就好。
“宇文姑娘啊,你看这正赶路呢,不若你就先去和赛玉一道吧,咱们两个腻歪在一起,时间太长了怕是不好!”斐龚说道。
宇文香马上问道:“为什么不好呢?”
斐龚抓耳挠腮一阵后才应道:“呃,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呆会儿,便求你了。啊?”
宇文香白了斐龚一眼。这人长得要模样没模样,要学识也是看不太出来。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要和赛玉姐打这个赌,心中莫名了生出一股怨气,宇文香重重的哼了声,便调转马头走掉了。
望着负气离开的宇文香,斐龚可是觉得相当无奈,刚才还是哭哭啼啼地,现在就怒气冲冲,这女人的情绪还真的是比天上漂浮的云彩还要没个准数!
唉!总算是耳根清净了许多,这女人还真的是难以招架,斐龚再次陷入了沉思,此行到长安,斐龚发现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那便是西魏其实并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孱弱,先不说百里秦地的彪悍民众地人口优势,单就是这一路行来见到的屯粮备荒的紧张状况,就不是在东魏那种商业发达后造成民众麻木的情况。
东魏和西魏可以说是各有千秋,斐龚也是论断不出到底孰强孰弱,他所能够做的便就是顺气自然,也许只有经过最原始的激烈碰撞后,挑选出来地才是最为强悍的最后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