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微臣跟陛下说说,减轻些剂量?”
当时陛下要求万无一失,徐慎之便配了这个用『药』稍有些猛的方子,是他没想到公主的反应这么大。
柔嘉一听他要改,忍着喉间的恶心连忙制止了他:“不要说,也不必减,我没事,我就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
他每次又凶又狠,在是叫人害怕,柔嘉宁愿现在多受点苦,也不想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
毕竟以她的身份,便是怀了孕,那孩子也不会有生下来的机会,与其到时候白白害了一条『性』命,到不如从现在起便彻底扼杀这个能。
徐慎之见她执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开了味舒缓的『药』,让人煎了之后,她那止不住的干呕才终于停下。
去之后,他依着公主的思,没说那『药』的事,只说了她脚伤未愈,不宜走,皇帝正在批奏折,闻言微微一顿,却也并未多说,只是一连几日也没再召她去。
没有人扰,晚上也不必伺候他,连日来的疲惫一涌上来,柔嘉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没力,睡得昏天黑的。一连休息了几日,那种无力和酸胀感才慢慢消失。
桓哥儿见姐姐一直躺在床上不出来,担心的连饭都不愿吃。柔嘉无奈,只得骗了他是在养病,他才乖乖的吃饭,又时不时从院子里摘些花来送给她。
柔嘉『摸』了『摸』他的头,再抬眼,才发现东风一吹,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然悄悄发生了变化。
杏花、梨花成片成片的开放,从窗子里远远的望去,浅粉,淡白,连绵的像山顶的积雪,又像是天边的浮云,丝丝缕缕清淡的香飘进来,令人心旷怡。
天好像忽然就暖了起来,春光懒困,微风熏人,与大好的天一起传来的,还有皇帝正式绝西戎的好消息。
“公主,公主,您真的不用去和亲了!”
当染秋兴高采烈的冲进来告诉她的时候,柔嘉正挑着『药』膏涂抹着膝盖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