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连忙躬下了身:“回陛下,奴才经派人去催了,马上就到。”
皇帝铁青的脸『色』这才好些,抱着人一路往内殿走,两侧的侍女他脸『色』不善,脚步匆匆,又看到主脸上的『潮』红,皆低下了头不敢多看。
柔嘉实在烧的厉害,走在路上就开始拉拉扯扯不安分。
路过案几时,皇帝脚步一顿,抱着她喂了一杯凉茶,她那混沌的意识才稍稍清醒一些。
一被放到熟悉的帘幔,柔嘉这么多日的恐惧瞬间涌了上来,平静了片刻,撑起腰固执要下去:“不想待在这,要回猗兰殿去……”
皇帝拦了几次都被她推开,忍不住为她的任『性』上火,按住她的肩低斥了一句:“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你不要声名了吗?”
他一声冷斥好像窗外的惊雷一般,劈的柔嘉下床的脚步一顿,脑海瞬间想起了方才的一切,想起白承堂那难听的辱骂。
她忍着不适,回过头有些哀戚质问他:“声名,还有什么声名?不经毁在了你手吗?”
“你这什么意?”皇帝没听清她之前的呢喃,被撩拨了一路火气正盛极,“你不坐步辇,朕由着你,若不你甩开跟着的侍女执意要回猗兰殿去会出现这么多吗?”
“为什么不能回去?”柔嘉被他一斥,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如果不你,怎么会被骂成娼『妇』?娼『妓』还能光明正大接客,却活的不得光,连暗娼都不如!你还要怎样,下一步身败名裂,被看成勾引兄长的妖女,无处可去,只能待在这殿不才合你的心意?”
“你在胡说什么!”皇帝一听她自比为娼,气得青筋隆起。
他自幼立为太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便局势再『乱』,也总能保持冷静,可每每到了她面前,情绪总大起大落,好几次都险些失控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柔嘉一想到不能去南苑,之前那么多隐忍,为了桓哥儿受的多委屈都没用了,瞬间无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