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事也懒得隐瞒,随口答道:“她是绣衣坊的紫衣猫首,被南晋安插在我身边,是想窃取军情。那个女人骄傲自负,我可以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她。”
“骄傲自负……”杨玄机讥讽道:“你也是这样的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她再愚蠢,身后有曹春风操控,就能变成厉害的杀招。”
任真眯着眼,凛然道:“徐老六跟我说了,我体内的毒蛊被压制,是因为她弄来了解药。由此可见,曹春风也在北境,离咱们不远,这是真正的大患。”
杨玄机沉着脸,训斥道:“既然知道,就别再玩火自焚。你想将计就计,你以为曹春风就不知道,你怀有二心,准备反水?哼,到时候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兵法看似复杂,诸多计谋精妙,说穿了都很简单,无非是从“我知道”到“我知道你知道”,再到“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如此循环往复下去,最终的胜者,就是知道最多的那个人。
就像杨玄机说的,任真要利用猫首,坑害晋军,凭曹春风的狡诈,未必不知道这点,他如果再将计就计,最后,任真就会跳进自己挖的坑。
任真微笑着,不想把计划和盘托出,只是说道:“那女人是个祸害,日后我自有办法除掉她。到时候,还需要你出手相助。”
杨玄机嗯了一声。
任真回过味来,察觉到话题被带跑偏了,再次问道:“先生,你不是阴阳家的首领么?为何会有高深的剑道造诣?”
杨玄机哂笑道:“只许你儒剑双修,不准别人博学众长?谁说阴阳家就不能修剑?”
他的话音还是这么刺耳,让人恼火。
任真说道:“打败七境巅峰的猫首,岂是寻常造诣所能做到?我也修剑,对此再清楚不过,就算你一心二用,没有几十年苦修,也不可能练成这么强的剑!”
“不,”杨玄机反驳道:“你低估了那女人,她已经迈进八境。”
任真闻言,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