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至于胆囊炎,虽然比阑尾炎多了些体表症状,单光靠看特异性偏低了些。
对方是东南亚裔,黝黑的皮肤很难分辨出是否黄疸。祁镜只能看他的双眼,可飞机上灯光偏黄,就算发现有黄染的可能也没法轻易下判断。
这时应该做体检查一下墨菲氏征,不过祁镜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因为他要秀一波演技来满足自己的特殊爱好,而是为了能更好地获得情报而已。至少在空姐建议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的时候,对方没什么犹豫,拒绝得很果断。
造成他做出这种决定的原因很多。
可能因为这种疼痛和腹泻对他而言很常见,也有可能是对透露个人**很敏感,又或者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了解,当然也可能他原本就对医生不太信任。
不管是哪个,祁镜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都很容易造成反效果。
这时能得到病人信任的,绝不会是站在干岸上看自己在病魔挖出的泥潭子里不断挣扎的医生,而应该是陪在自己身边一起扑棱着小泥花的的病友。
所谓同病相怜,绝不是一句空话。
“我第一次乘这家航空公司的飞机,不知道里面的厕所好不好用。”祁镜冷不丁问了他一句,“有排风吗?会不会太臭?”
“厕所还好,就是地方小了些。”也许第一次被问厕所的情况,这人一愣神又回看了祁镜一眼,“怎么,你也要上厕所?”
“肚子不太舒服。”祁镜见有人走出了厕所,捂着肚子站起身,“唉,总算能轮到我了。”
离开座位时,祁镜只是个偶遇来的路人,但等他出了厕所回到座位上后,那就是一起大战过腹痛腹泻的战友。尤其坐在同一架飞机上,这种战友更显得弥足珍贵。以至于祁镜还没坐下,这位叫裴红鹰的yuenan人就做起了自我介绍。
祁镜边听着边模仿里急后重入座的动作,缓慢地让自己的两片屁股分批次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