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马当先。”
胡东升对新形象带来的效果有些不太适应,回头率实在高了点:“你不应该和我同甘同苦吗?”
祁镜把手放在身前,不停转着佛珠,倒是没什么负担,笑呵呵地迎接着周围人的视线:“两个僧人同行总有个师兄弟之分,有阶级区分才显得更自然,更能让人信服。”
“那为什么你不剃干净,我留个板寸呢?”胡东升提问的角度很刁钻。
“你傻呢!”祁镜切中要害的角度也不简单,“你一个人剃光头虽然因为头发长需要6块钱,但我们两个人一起剃就得花10块钱,留下4块钱给你买炸臭豆腐不好吗?”
“这都什么歪理......”
“再说了,我这么平易近人,当了你那么多时间祁哥,也该让你当当老大了。”
西山大觉寺离这儿不近,路上出租都要开上四五十分钟,梁秀铃坐的班车自然还要再晚上一些。离开理发店,两人就地找了间商场里的公共厕所换上僧衣,出来后弯过街角就到了唐惠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从时间上推算梁秀铃肯定没到,不过班车站点和菜市场都在一条街上,人回家肯定会经过这儿。
僧人不多见,吸引眼球是一定的,但也就仅此而已,没人会没事儿停脚去找和尚聊天。祁镜和胡东升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人,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把事情前后捋了一遍,然后好好对了遍台词。
他们的角色自然是一对出来云游的师兄弟,谁捧谁逗还得看着情况来。
当然胡东升剃了头,是师兄也是主角,一些该用的佛家用语得尽快安排上。万一开口就漏馅,头可就真的白剃了。
半小时后,梁秀铃匆匆下了大巴,从街对面跑了过来。
两人见状迅速起身,完成了从医生到僧人的身份转换。他们都左手盘着佛珠往胸前一放,装作刚路过这儿的样子,像模像样地缓步向前走着。
本来祁镜还在考虑如何做个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