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开始就有起码两只鸟犯了病。”
洪警官听着他的话,反问道:“照你的意思,你们两个上门是去帮别人的?”
祁镜笑了笑:“也可以这么理解。”
“别油腔滑调的!”
虽然嘴上训了一句,可他脑门挂满了黑线。面前这小伙子脸皮太厚,稍不注意就被顺杆爬。坐姿放松,没什么小动作,回答问题简洁但又让人抓不到痛脚。
以洪德海十多年的经验来,这人只看外表说不定会是个惯犯。
可事实上把人送来警局前,梁秀玲查过家,并没见丢什么东西,他们的对话里也压根没提过钱,祁镜和胡东升手里更是没有行骗该有的“开光”物件。
洪德海还是头一回碰到那么像和尚的假和尚,可惜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你们既然和她不认识,你怎么知道她家养鸟?你又怎么知道她家的鸟出了问题?”
“这就要从上午说起了。”祁镜早就想好了对策,反正这个年代没监控,胡话张嘴就来,“早上经过小区大楼的时候,正巧一团鸟粪掉在了我肩膀上,翠绿色还带着一丝血。我抬头看去,正好发现了梁秀铃在清洗鸟笼。”
“那可是五楼。”
祁镜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眼睛挺好的。”
警察微微摇头,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略过这一段继续问道:“早上几点?”
“八九点吧,忘了。”
“然后你就认定了这只鸟有问题?”
“对,鸟粪颜色很奇怪。”祁镜继续解释道,“鸟其实只有一个排泄口,没有粪便和尿液的区别。不过不管是尿还是粪,都不应该是绿色,更不应该带血丝。”
话说得那么专业倒让洪德海为难了:“你刚才说你是医生,怎么成兽医了?”
“人兽也有共通的地方,从粪便看出问题不是什么难事儿,随便找来一位医生都能做到。”
祁镜回答得很轻巧,但到了警察的耳朵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