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短信页面,递了过去,“你岳父那家医疗中心的涂料就是找他买的。”
“什么岳父,八字还没一撇呢......”
纪清看着这短信对话内容,再配合着刚在眼前上演的就诊场景,就觉得离谱:“你一早就认识他了,但见面后却不说破?”
祁镜觉得没什么:“怎么了?”
“阴险!”
“阴险?”祁镜眉毛一挑,手在白大褂口袋里捣鼓了一下,把一样东西夹在了记录本里,“我觉得还好吧,不然就套不出该要的信息了。”
“算了,我们不提这个。”纪清问道,“他烧的大错误到底是什么?”
“这个么......”
祁镜停顿了很久,从窗外看到天花板,但始终没说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只能用“不知道”三个字作为最后的答案。
平时他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自信也要分领域。在医学领域他工作了那么多年,看的期刊杂志和奇怪病例数比大多数人一辈子看的书都要多,自然有自信的本钱。
到了其他领域,如果和医学有交集,他肯定会涉猎,但远说不上有多专业。没经过系统学习,只靠大量书籍知识还是有缺陷的。
现在刘明的情况就已经超出了祁镜的知识和经验范围。
能猜到一些大概的可能性,但却拿不准......
而且以前他也不太看新闻,对时事要事知道的并不多。在他有限的印象里,永丰涂料厂压根就是一片空白。这次要不是先在内急工作,又认识朱岩,恐怕也不会和刘明有什么交集。
见祁镜沉默到现在,纪清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这事儿只能暂时搁在一边,不了了之。
也不知想了多久,祁镜忽然起身抓起办公桌边的电话,直接打给了产科:“喂,给我接产二病房。”
接电话的是病房前台的护士:“喂,产二,请讲。”
“我是内科急诊,之前有一位女病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