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萨拉摇摇头,“做完检查他就去查房了,所以我就一个人做了。”
(黄兴桦直等听到了这儿,才开口翻译了一句:完了,线索全断了)
(断了?线索?什么线索?)
(老黄,你这翻译越来越过分了。昨晚动不动把一句话概括成短语我们也就算了,现在他们来回说了好几句,你就说这几个字,没头没脑的谁听得懂?)
(是啊,刚才还在问检验科的人?怎么说的?下班了?)
(黄兴桦:压根就没检验科,全是她自己一个人查的)
祁镜也是皱起了眉头,质疑道:“你在寄生虫方面没什么经验,这没关系。但是在做检查的时候,尤其是见到了虫体的时候,是不是该找经验丰富的林医生一起看看结果,做一次简单的寄生虫形态学鉴别?”
(黄兴桦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非常同意祁镜的观点:祁镜生气了)
(这种明摆着的事儿就别翻了,我们要知道重点!)
(黄兴桦:重点就是现在知道林志行身体里有虫,但不知道是什么虫)
(老张: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早这么翻不就完了)
祁镜的这段话语气不轻,萨拉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服了自己。在这件事儿上,她确实一时贪快,有些托大了。
在寄生虫方面,萨拉水平有限,只是在来非洲的时候临时学了半个月的热带病学。对于非洲的常见传染病,比如疟疾、蝇蛆病、丝虫、各类病毒之类,她有大概的了解。
可一旦把知识深入到某些细节方面就不行了。
不过萨拉好歹也是做了十来年临床工作的主治医生,被个看似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年轻医生这么说,心里不是个滋味。
为了挽回面子,她只能为自己辩护两句,想要个台阶下:
“因为之前做的涂片什么都没发现,所以这次在做检查之前,我们特地找过了林医生。他建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