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主任?”
“不,是一位内科医生,这类诊断方面还是内科更在行些。人姓祁,是个很......”谢宗培带着笑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作了个很有深意的停顿,然后继续说道,“很有特色的医生,刚才还见过他。”
“这事儿还是问丹阳医院几位医生吧。”
这时不少人的目光顺着谢宗培的视线转到了丹阳医院几个骨科医生所坐的地方,带队的就是副高黄显冰。他和王廷熟,去年就因为几个内科找去会诊的病例知道了祁镜这号人物。现在再一听,自然知道是这小子。
不过周围几个主治和副高都对内急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家大院长去帮的忙:“难道是祁院长?”
“不会吧,祁院长也是外科,手上是一绝,可传染病学应该不行吧......”
“是他那个在内急的儿子。”黄显冰回想起王廷想要递交接棒那段话,说道。“毕竟整个丹阳医院,姓祁的也就两位,祁森根本忙的脱不开身,能做这种事儿的就只有祁镜了。”
“祁镜,好像听人提起过。”
“哦哦,我有印象,内急那个搅屎棍嘛!”
“这么说院长儿子会不会不太好。”
“这不是我说的,再说了搅屎棍是个中性词......”
骨科那些医生不知道,其实在其他会场里也有同样的场景出现。上午同时进行的几场会议都有丹阳的几家三甲医院出场,而想到丹阳这两年来的罕见病,恐怕都绕不开一个人,祁镜。
现在不仅是骨科,一院的神经外科大主任也在神外会场讲述颅脑外伤新的手术。
“病人是元宵节那天送来的颅脑外伤,15岁,硬膜下血肿,出血量在45ml左右。”一院神经外科主任拿着病人手术的照片说道,“是炸窨井盖后砸的,伤势很重,已经有了些脑疝的迹象,根据出血量我们选择了积极应对。”
“去骨瓣后吸取血肿,然后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