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桦眯起了眼睛好好想了想,“还是他更强一些,尤其在诊断方面。”
“那么厉害?”那人有些惊讶。
三年前,他从黄兴桦的嘴里清清楚楚听到“住院最强”四个字,形容的就是他儿子。没想才刚过没多久,这个最强就易主了?
为了证明,黄兴桦还是举了两次大会诊的实例。
“在三十多位老专家面前给疑难病例做诊断,算不算有自信?病人情况陷入窘境,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往往会有奇思妙想,这算不算心境异于常人?”
“这......都算吧,那经验呢?”
“经验恐怕早就过了主治的水平,毕竟是个二代嘛,估计从小到大都是看着医书长大的。”黄兴桦说道,“这方面倒是和我儿子挺像的。”
“医二代?谁的儿子?”
“丹阳医院的祁森。”
“哦,丹阳......”
“怎么了?”
“没什么,祁森我倒是有些印象,之前在上京开会的时候见过两次面,没想到他儿子也在干临床。”电话那头想到黄兴桦刚才说的会诊,忽然来了兴趣,“刚才你说有30多位专家在场?都有谁啊?”
“我老爷子明海疾控的葛宏章许万秋李建国陶重江平人民医院的严虹上京天目的曲麟......”
这些在传染病学和危重症急救方面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尤其是黄兴桦嘴里的老爷子黄玉淮,对知识面的广度深度以及逻辑思维的要求都非常高。能在他面前站稳脚跟说上两句话就不错了,还大谈自己的诊断和治疗方案?
恐怕找个真正的主治过来都未必能全部做到。
而且按黄兴桦的意思,其他专家也在场,即使比不上黄老,算个黄老低配版也不过分。就这样的低配版一来就是三十多个,加上病人麻烦深重的病情,如此凝重的氛围没点实力谁架得住?
不过祁镜的能力对方早就有了些了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