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房子里都空着呢。”刘姨手上还绑着绷带染着血,但拿在手里的笔却是没停过,“现在统计下来,还没离开这儿的人就只有13号的那两位了。”
民警指着已经被灭了火的一地废墟,石块和木料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就是这家?”
“对,这儿就是13号,刚才爆炸的中心。”
刘姨指着垮塌掉的老屋说道:“这间老屋有三层半,以前一直都是租给了隔壁文钦街上的一家小酒店用来做仓库的。后来酒店关了,房子租给了一对父子住,因为是死胡同,没什么人往这儿走,所以详细情况也不太清楚。”
“这是租了房子私充液化气啊。”
“他们平时都不说话,和周围邻居也都没什么交流。要么是关起房门自顾自,要么就蹬着三轮进出,看上去就和其他运货的一样。我们又不熟,根本就没怀疑这点,所以也不好多问。”
一个民警把散落在周围的液化气罐堆放在了安全的地方,说道:“你们平时不上门查的吗?去年就说要排查私充液化气盲点了,还下发了文件。”
一旁的薛婶觉得冤,连忙走上前,边捂着脑门上包扎好的伤口,边解释道:“唉,去年年关和今年暑假,我们都查过,想进去看的时候都被他们拦在了门外。我们又不是警察,不能强行进去,所以就一直没管。”
民警们都是这一片的片警,知道他们的难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这一炸可损失不小啊,一连垮了十来间屋子。”
“唉,就看善后怎么处理了。”
看着周围被炸得没个完形的老城区,刘姨和薛婶眼里满是泪水。这儿是她们奋斗了十多年的地方,虽然设施破旧了点,但邻里间能和睦有她们一份功劳。
可现在说没就没了。
“两个都是男的?”站在废墟上的一个消防员正用强光灯照着内部。
“对,男的。”刘姨回忆了下,答道,“父子关系,他爸50多,儿子30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