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成为医生们私下讨论的话题之一。
“假如说你完全按照指南去治疗,很多患者可能在身体状况很好、还有治疗机会的时候你就得停下来了,岂不是对患者来说也是一个特别绝望的事情?”大会间隙,北京某三甲医院的一位肿瘤科医生向“医学界”表示,“如果达不到指南推荐的高度,我们就会考虑其他比较强烈的循证医学证据。”
在世界范围内,被称为“全球肿瘤治疗圣经”的是美国国家综合癌症网络(nn)出版的指南。而cs指南在5年前出世之时就被当作是nn指南的本土改良版,“具备了中国证据,兼顾药物可及性”。过去5年,超过800位国内顶级肿瘤学专家参与了指南编写,致力于打造中国肿瘤治疗的“口袋书”“风向标”。
与业内负面话题形成对比的是,本届cs指南更新被报道为“大丰收的一年”,除了23部已有指南全部更新外,还新出版了10个病种的指南。无论业内发生的事件和争议如何,cs指南仍与它首次出版时一样被寄予厚望,是“规范化治疗的有利抓手”。
矛盾的是,正如本文开头赫捷所说,现有指南目前无法跟上医学的发展。cs每年更新,为何有时仍无法满足诊疗需求?
先前落人一步,又赶上“新药爆发的时代”
实际上,cs指南在制定时,已将不同层级的各类证据囊括在内,分为五种:高水平的1a、1b类证据;稍低水平的2a、2b类证据;较低水平的3类证据。
其中,1a、1b类证据都是基于严谨的分析和大型随机对照临床研究,专家支持率分别为超过80和60~80;2a、2b类证据是来源于一般质量的分析、小型随机对照研究、设计良好的大型回顾性研究、病例对照研究,专家支持率同为超过80及60~80;3类证据多来自非对照的单臂临床研究、病例报告、专家观点,这类证据专家无共识且争议大,支持意见小于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