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起飞,打个来回的价钱在一万五左右。去掉保险公司能赔付的三千,莫顿需要支付每架一万二,总计将近两万五的巨款。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这点钱不算什么。”祁镜解释道,“我能筹到的钱大概在一万五到一万八之间,剩下的还是需要你自己付钱的。”
“已经帮了大忙了,几千米刀我还是能拿出手的。”
好歹莫顿也是摸到了中产阶级的门槛,存款还算有些盈余。他现在更在意的是祁镜筹款的对象,能挥挥手就为个陌生人掏出一万多,简直就是活上帝。
“这就要从我研究的一个课题说起了。”
祁镜粗略解释了自己的来历,同时模糊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话里更是九分真一分假:“我一直在搜查一种全新病毒的来源,因为是猪流感变异而来,所以就想来你们这儿参观一下。”
“原来是这样。”
“钱是领导给的,反正他钱多,无所谓。”祁镜微微一笑,“华国有句老话,相遇便是缘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meetingisakindoffate。”
“fate......”
莫顿又忍不住抱了抱祁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谢,谢谢。”
人还是需要一些故事才能交心,成为朋友。即使双方理念不同,国籍不同,人生目标不同,甚至祁镜还从那3万里抽走了一半,都不影响这种友谊。
只是两人对之前有没有过病毒感染都没什么印象,艾拉的症状非常轻微,混在了早孕反应里面,谁都没在意。祁镜见这条线没结果,便换了另一个方向:“我想问问,那位斯蒂夫教授是什么时候来你们这儿的?”
“斯蒂夫?”莫顿回忆了会儿,说道,“大概两个月前吧,怎么了?”
“两个月......”祁镜皱起了眉头,仍然有些不死心,“之前你们不认识么?”
“不认识,我们与州立大学一开始签约的是泽林和卡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