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来帮忙的,可制度不允许啊。”
“就算我们睁一眼闭一眼,你什么都没有,怎么查病?查出来之后,你有药么?”
“是啊,看病不治病,等于没看。”
“治病不应该送去医院么?”祁镜有些不解,“隔壁就有诊所的吧,那儿有简单的检查设备,能做初步的筛查工作。”
“谁付钱?你来给么?”
祁镜不依不饶:“那这些孩子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如果这儿出了人命,你们会很头疼吧,毕竟hhs、新闻记者都还看着呢。”
“头疼?”
“这有什么好头疼的......(死了也省心了)”
后面那半句被人压在了喉咙口,说得很模糊。警长在旁听着,知道这是个敏感的话题,连忙抬手拦住了他们的嘴,自己解释道:
“每天都有人死在边境线上,这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好头疼的。就在上午,我们去巡逻的时候就发现城南了河滩边上横着一对母子。应该是想从上游游泳过来的,结果误判了河水流速,直接淹死了。”
他们都是常年在一线和偷渡打交道的人,见惯了这种场面,能毫无表情地说着尸体:“去的时候,尸体肿胀得厉害,挺惨的。”
“还好发现得早,不然都要被秃鹫啃光了......”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记不清了。”
几人对祁镜有讽刺有嘲笑,但同时也有多年一线工作积累下来的经验:“我们知道你是好心,如果有行医执照的话,我们也不会拦着你。可惜你没有,所以别再瞎搅和了,快走吧。”
祁镜点点头,领了他们的好意,回身就离开了办公室。但他身子刚出去半截,门还没关上,就提着刚才拿来的椅子,又跑了回来。
“你这是......”
看着他把椅子搬到办公桌旁坐下,在场许多人都是满脑门子问号:“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