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纱灯。”
他再说道。
除了白素贞这件事外,在白贵看来,法海也未必不一定不是一个好人。只是白素贞抢他机缘,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性。
再言之,法海对人类可没做过什么恶事。
拆散许仙和白娘子,这可不算是什么恶事,毕竟人妖殊途。许仙可没他这等本事,绝了后患。
一心除妖,是善事!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阿弥陀佛。”
法海念了一句佛号,没有说话。
他想到了市井传言的乾帝异象,临安白氏祖坟的天子气,内心对白贵的身份,开始有了一定的猜测。
只不过……仅此让他放下这一段嗔念,他内心还是比较纠结。
向前一步,他不一定讨的了好。
退后一步,越想越气。
进退两难之地。
“法海禅师,若你还放不下痴念。”
“且看那西湖上的渡夫……”
白贵指着西湖边上,他刚刚赠予千金的船夫。
一千贯钱重量不少。
船夫搬运很废力,所以现在还没走开。
侍卫随行,身上就带着不少新铸造的法钱。施恩乡梓,本就是白贵此行的目的之一。另外新铸造的法钱,可比一般的铜钱贵重多了,白贵也有心让法钱流通,所以他赠予船夫的千金,都是崭新的法钱,没给交子。
“这千金是朕给渡夫的……”
“朕给了他,这钱才是他的,朕没给他,他焉能有此千金?”
白贵一字一句道。
他没明说,打着禅机。
法海却听懂了。
绍兴十一年,春,将仙丹吐在西湖的童子,正是眼前的乾帝。
乾帝给了仙丹,所以白素贞以身相许,前来报恩。
仙丹,是白贵的。
而不是他的。
白贵给了,白素贞和他才能有此仙丹。白贵不给,白素贞和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