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声,寝宫宫门紧闭。
白贵合上了门闩。
长孙皇后秀靥微起红霞,娇躯轻轻颤栗,心中略微惶恐不安,毕竟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头一次近距离和李世民之外的人相处。至于宫婢和宦官,在宫中生活已久的人,早就对此视作无物了。
“请娘娘入塌。”
白贵道。
这话虽合理,但极易让人想歪。
长孙皇后深吸一口气,迈着步伐,娇躯横陈在了床榻之上,任凭白贵待会用针灸治疗她的气疾之症。
她析长的睫毛颤抖,然后闭上了眼睛。
害羞,不安。
等等情绪徘徊在心。
不久后,她就感到有一阵刺痛传来。
银针刺穴!
未过多久,耳畔传来声音。
“请娘娘起身。臣已经施针结束。”
白贵合上针灸包,淡然道。
“好。”
长孙皇后匆忙从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宫裳,然后对白贵拜谢道:“多谢白拾遗此次施针,本后确实感觉身体安健了许多,呼吸了流畅了不少。”
白贵受了这一礼,虚扶长孙皇后,说道:“娘娘,陛下在门外已经等候久了。臣与娘娘处于一室,已经遭人微词,现在娘娘既已痊愈,臣也需守人臣本分。”
“白拾遗所言有理。”
长孙皇后微点螓首,笑靥如花道。
……
转眼过去数年,到了贞观十三年。
在此期间,并无大事发生。只是在西陲边地,地方上奏的奏疏中,提到了在高老庄附近,有一个猪妖为害世间。但等朝廷派遣钦天台道士前往高老庄的时候,却未曾见到猪妖的影子。
同时,在贞观八年,痛失爱子的泾河龙王想要以厌胜术咒死白贵。但白贵也有应对之法,他取了一截紫珍灵镜的镜光,打在普通铜镜之中,然后将此铜镜悬在白宅水井之上。次日,泾河血染三十里,河面上有不少金鲤游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