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军大帐,他找到了苗向天。
他和一众将士,正在讨论伤兵一事。
这种军中杂事,杨牧卿懒得过问,因此方才不在场。
他只负责行军攻城。
见他到来,一众将士,除了苗向天以外,纷纷站起行礼。
“见过军师。”
态度恭敬至极。
挥了挥手,杨牧卿径自道:“你们都下去,我有事跟苗帅说。”
说话的同时,打了个酒嗝。
他在军中饮酒,是梁帝特许,没人敢说什么。
“是!”
也不等苗向天下令,一众将士习以为常,躬身领命,纷纷退出营帐。
见此,苗向天眼睛一跳,旋即笑道。
“军师,心情不错,饮酒作乐?”
他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一闪即逝。
杨牧卿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连连摆手。
“我清醒得很,此来,是想与苗帅说说,重新攻城一事。”
苗向天想到了那些伤兵,脸色阴沉如水。
“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吧?”杨牧卿反问。
“收到了。”苗向天淡淡回了一句。
“苗帅如何看?”
“本帅不信,这天下有什么方法,能破我北梁五万重甲骑。”苗向天不屑一笑。
闻言,杨牧卿心中冷笑,井底之蛙。
“万一那人所说是真呢?”
苗向天笑容逐渐收敛,代替的是一脸凝重。
显然,他内心深处,并不像表面那般坚定。
“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依我之见,趁他们破重骑方法还未研究出来,再度攻城。”
“再度攻城?”苗向天眉头紧皱。
“对,绝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之际。”杨牧卿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可大战刚过几天,现在伤兵满营,能攻城的,除去骑兵,已经不足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