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你一起干。”
“事情是谁挑起的不用我说了吧,小娅年纪小,什么事都不懂,你们用她斗春府,真以为老子看不出?”
“我妹妹多次交代不要杀人,你们把事情往死里整,出了事都tm赖你们。”
丁保保蛮横不讲理地起身,点燃香烟,怒不可遏地威胁道:“马青山必须死,给你三天时间把他带到我下榻的酒店,我要亲手敲碎他的脑袋。”
丁家为女儿出头无可厚非。
马家二叔自知有愧,他们忽悠丁娅还行,真碰上丁保保父子,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扯淡。
别看丁保保现在失了智,这货可是丁家钦点的下一代接班人。
论手段他是可以跟杨磐掰掰腕子的。
如果不是丁娅出事,他不会这么失控。
“丁少,青山现在生死未卜,您是不是欺人太甚,这件事马家真的不知情。”
“不知情就完事了?”后者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一掌拍碎茶几,“你要这么说,老子砸了马家祠堂也装不知情好不好?”
马家二叔脸色一沉。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四大豪族只比国泰民安低半个头,不代表对方可以随意欺负他们。
站在马家的立场上,丁娅出事他们毫不知情。
丁保保上来就要砸他祠堂,这谁能忍?
马二叔语气逐渐冷漠:“丁少,事情等我大哥回来自然给你一个交代,至于人,我不能交。”
“那就是没得谈了?”丁保保牵起丁娅起身,面若寒霜,冷笑道:“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
马二叔也怒了。
对方咄咄逼人,一点没给马家面子。
“行,你马家带种,今天这个祠堂,老子还就砸定了。”
说罢,拿起对讲机给马家门口的手下下达命令:“给老子砸,出了事我顶着。”
“谁敢?”
马二叔猛然起身,七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