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弟子，绝非灵虚洞天可比。”柳清月道。

李长生沉吟道：“灵虚洞天，于牛问道而言，确实非上好之地，但现在，却是劝不动那牛儿。”

“看来道友也明白。”柳清月轻声道：“那道友不妨试试，若是成了，也可许诺道友，进入青玄洞天，若资质足够，亦可同往大宗门修行。”

李长生摇头道：“现在不可能，牛问道正是风头强盛之时，再者，我也不了解青玄洞天，待过段时日吧。”

“也好，若道友有想法后，可来青柳院寻我。”柳清月道：“就算是我不在，也会有人前来打扫。”

李长生点点头，看向老柳树，道：“这树叶子怎么少了？”

“不知道被什么妖精偷吃了，也是回来后才发现。”柳清月道：“这老柳树成了精，一般动物吃不了，应是成精的妖物。”

“成了精，却来偷吃树叶，属实不该，应当严惩。”李长生道。

“正想办法抓此妖，柳树与我一起长大，也算是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