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时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明确的善恶，站在柳无忧的立场上，柳无忧是恶吗？

世人畏惧的天心妖皇，对待自己手下，妖国国民，何尝不是爱民如子？

“不过，你想报仇，得弄清楚，敌人是谁。”李长生道。

“大商！”磨罗咬牙切齿地道。

“大商么？”李长生轻叹：“那你报不了仇了。”

“为什么？要活一万年吗？”磨罗问道。

“因为最开始，是大雪山的势力，主动让大商进来的。”

李长生叹道：“这场杀劫，其实是大雪山自己引起的。”

磨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怎么会这样？”

“当年大雪山的修士和妖族，羡慕大商的人间之神，便想让大商来大雪山，进行封神。”

李长生缓缓道：“可是，大商之中，有人心险恶，为了功劳，开启了杀戮。”

“那还是大商。”磨罗道。

“后来，大雪山反击，大商死伤惨重，军队进发，有人间诸神亲临，其中便有佛门的诸神。”李长生道。

“佛门？”磨罗再次震惊：“为什么佛门会打我们？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不算是一家，也算是一家，但各自为利。”

李长生道：“佛门诸神，属于西方佛教，一直想入中土，宣扬佛法，收集信仰，他们大多数不择手段，甚至与魔头合作；而我们大雪山，属于潜修一脉，只修行自己。”

“如果你要报仇，那你面对的将不是一个大商，你的仇人太多太多了。”

磨罗沉默了，他还是想不明白，西方佛教，为什么会打他们。

原来，自己的仇人，不只是一个大商。

“以后你会明白的。”李长生道。

“以后？那是什么时候？”磨罗问。

“你长大的时候，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

李长生沉吟道：“跟着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