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是好师傅！

“师尊苦心，想必孙师兄，以后得知师尊尚在，也能理解。”无天道。

“为师与玄天宗的牛问道，曾是好友，他是一头好牛。”李长生道。

无天道：“日后弟子见到了牛问道，自会礼让三分。”

李长生没有打击他，牛问道也是天才，来大雪山之前，都三花聚顶了。

现在就算是没有五气朝元，也差不多三花聚顶后期，甚至顶峰了吧？

“为师曾在大夏皇宫，陪着公主夏言冰，一段时日，虽无师徒情分，却也有几分兄妹之情。”李长生道。

“弟子记住了。”无天道。

“最后一位，便是那位，你能泄露为师身份的妖。”李长生道：“那便是——天心妖皇！”

“什么？”无天懵了：“师尊，天心妖皇，也是您弟子？”

“算不上弟子，当年天心妖皇还是一棵普通柳树的时候，是为师引她入修行道。”

李长生回忆当初，道：“后来，陪她到金丹，给她写了两本书，一本妖王之路，一本妖皇之路，教他如何成妖皇。”

无天：“？？”

你还不承认，天心妖皇是你徒弟？

这和你教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天心妖皇知道为师还活着，一直在找为师下落。”

李长生道：“为师和大能的约定，天心妖皇知晓，所以她没有刻意寻找为师，担心给为师惹来麻烦。”

“师尊，那您与弟子……”无天心头一突，如果这样的话，师尊是不是也会离开？

李长生叹道：“不错，为师不能陪你了，因为你的天资太强，是有希望飞升的人，为师只会耽误你修行。”

“师尊，弟子不想您离开，您在，弟子修行一样有动力，未曾偷懒。”无天连忙道。

“好徒儿，为师留在你身边，就是你的弱点，会耽搁你。”

李长生拍着无天肩膀道：“那位大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