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娜接过美钞,感激地说:“谢副门主!”
曾云摆手道:“去吧!”
冯娜躬身一礼,走出客厅。
曾云望着她的背影,内心暗忖:
“小姐直到离开重庆,才把这秘谍交给我,在支那政府部门内部,究竟还有多少帝国的优秀特工?”
霸道林巧儿走进客厅,笑盈盈地说:
“舅!你又想染指中统的女特工了?”
曾云气得呵斥:“这丫头!人家特地过来打招呼,说中统徐增又盯上你了,你以后别去扬子江书店跟人家讨论红色信仰。”
林巧儿不好气地说:“我什么时候去了?”
曾云听声音不太对,摇头道:“搞错了!你是老三,快去!把你二姐叫过来。”
林巧儿笑盈盈地说;“二姐去楚公馆了。”
曾云嚷道:“什么?让她去给楚公当小老婆,不要回来了。”
林巧儿大声道:“舅!你偏心,还有我呢?我也要嫁楚公。”
言毕,她转身溜进自己的房间。
“这一个个都中邪了?”
曾云疾呼,内心深感崩溃。
苏北,宿迁骆马湖西。
项楚车队一路向西北疾行。
中间指挥车内,项楚呼号电台响起。
徐莱笑道:“楚哥!我帮你收。”
项楚点头道:“好!你收我译。”
徐莱急忙抄录电文,递给他说:“凭我的直觉,你师父发来的。”
项楚苦笑道:“你还蛮了解,我这师父,肯定找我要武器装备。”
徐莱笑道:“自打出上海,你这个呼号只接收过你师父的电文。”
项楚赞道:“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女特工!”
言毕,他译出电文,摇头道:“土肥原咸儿的狗兵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又残害了上百抗战义士和无数平民百姓。”
徐莱恨恨地说:“这恶棍竟然以狗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