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 火上添薪促分化 仁义换得军情至(2 / 7)

的局面,”李三娘抿抿嘴,颔首说道,“你们继续执行这条军令,但要注意防犯梁军的报复,可适当增加出巡的人马,减少自己的损失;至于稽胡呢,还是那一条,要让他们看到,但不要让他们追到,更不得与他们接战。”

“可是,殿下……”年轻的宋印宝皱皱眉头,有些不解地说道,“与稽胡避而不战,对于这道命令,将士们有些想不通啊——同样是敌人,稽胡甚至比梁军更凶残,在垒下杀伤咱们那么多人马,兄弟们一见到梳小辫、持弯刀的家伙,无不眼红筋涨,都想放手一搏,可为何见了他们,不战反逃呢?”

李三娘听闻,嘴角一翘,露出笑靥:“这不叫‘逃’,而叫‘让’。”

“‘让’?”宋印宝连连眨眼,半张着嘴,急速思索着其中的含义。

“对,”李三娘笑道,“宋将军且执行此军令,也无须向将士们作更多的解释,我相信,答案很快就将在你们面前揭晓!”

宋印宝鼻翼微动,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再次拱手道:“殿下用兵,神鬼莫测,属下定将使命完成,不负军帅所托!”

“好,好,”李三娘连声笑道,抬手一挽发髻,换了个话题,“宋管家可好?近来是否接到家信了?”

“承蒙殿下关心,家父身体安康,整日在齐王府忙里忙外,为齐王殿下分忧!”

“是啊,也难为你父亲了!我那个三弟现在贵为亲王,家大业大,的确需要能干的家臣帮他打理内务,”李三娘感叹道,“长安一别,我们姐弟许久没见面了,不知他近况如何?”

“殿下,”宋印宝坐直腰身,满面笑容地答道,“家父在信中说,齐王殿下非常忙碌,有时一连数日才回府一次,不是在大兴宫参议朝政,便是在城南大营训练军队,偶尔还要陪同太子殿下巡视京畿。”

“好哇,”李三娘微笑着低头,一边摩挲着案桌上的廷报,一边自言自语道,“当年那个只知犯浑的少年郎,如今长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