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沾上鲜血的时候一把握住了桌上那颗鲛珠。
鲛珠不小,但也并不大。
它散发着微弱的热度,只有一点点,但对傅云笙来说,却足够了。
不断充斥在脑海中的邪性声音,像杂草一样,野蛮生长。
而那颗鲛珠就像照进黑暗中的一丝光芒,让所有野蛮生长的杂草都停止了生长。
不知道为什么,傅云笙好像忽然就有了披荆斩棘的力量,他就像黑暗中的人一样,循着光缓缓走了出来。
就在脑海中的声音逐渐弱下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喂。”主人懒洋洋的,抱着几个盒子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将盒子丢在他面前,噼里啪啦地砸了过来,“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云笙身子一僵,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去而复返。
他下意识的扭过头,不想让谢驭看到他的样子,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谢驭似乎有些生气,他有些不耐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那只手不似他像在冰窖中侵泡过的手一样,握起来暖暖的。
那丝温暖让傅云笙怔了一下,那只手牵上来的片刻,他有些贪恋那份温暖。
在想抽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谢驭拉着他的手皱眉道,“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