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给她狗绳子。”
“勒住点,别让她养的狗乱咬人。”
徐长风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那您是打算……”
陈元一字一顿地说:
“把太医院那块地盘,全收了。”
……
与此同时,江州,柳依依这边也收到了香料车的报告。
她坐在院里,看着刚解封的香料袋,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春红都吓傻了,小声问:“小姐,这东西……不是我们的人放的吧?”
柳依依深吸一口气:“当然不是我们。”
“是莫家。”
“太后派来的。”
金玉在一边咬牙:“她凭什么这么做?”
柳依依笑了一下,笑的讽刺:“凭我是帝师夫人。”
“她不愿我拿到实权,更不愿我靠近陈元核心。”
“所以她要提醒我,我能有现在这地位,是她给的。”
“不是我自己挣来的。”
春红一脸愤愤:“那我们怎么办?要揭出来吗?”
柳依依缓缓摇头:“不揭。”
“揭了就是和太后撕破脸。”
“她要面子,我们就给她面子。”
“但我也不会退。”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明天起,诗社每一个教室都点陈皮、苍术、龙脑三样香。”
“我倒要看看,这江州还有什么风能把我吹倒。”
“陈元都没开口让我滚,你们这些外戚和旧派,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进屋。
金玉看着她背影,小声说了一句:“小姐变了。”
春红低头:“不是她变了,是她终于知道,谁都靠不住。”
京城,皇宫内,太医院。
午后阳光正盛,一队宫人刚抬着一批新药材入院,院使淳于缺正在后院晒药,看上去一切如常。
但不远处偏厅里,却早已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