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讲完了交什么?有没有答疑反馈。别以为讲完就完了,后面全得追踪。”
“第五,讲的人合不合规?有没有备案、有没有过三审,有没有案底,有没有私账。”
金玉一听,差点把茶碗扣了,“你这不是五讲,是五刑啊。”
柳依依淡淡地说,“讲政本来就是制度,不是闹着玩。”
“她们以为讲书跟讲八卦一样,想说啥说啥,还想带风向?哪有这种事。”
“这五讲出来之后,谁能讲,谁不能讲,一看就清楚了。”
“那三不讲呢?”金玉忍不住问。
“你都写五讲了,总得有点不许的吧?”
“那就写上——”
“第一,不讲废话。”
“第二,不讲夹枪带棒。”
“第三,不讲太后私信里传的那一套‘妇德规矩’。”
“讲这些的,都可以滚了。”
金玉听完一乐,“这第三条,要是写在布告上,怕不是沈青柠要气死。”
“她要是真有胆子反驳,就当场反驳,我正好拿她的讲义举例。”
柳依依说完,就把整套规章草稿拍在桌上,“传令,把所有讲坛召回来开会,整顿动真格的了。”
……
中午,讲政署大讲堂。
几十个讲师、助讲、外聘讲坛都到了,冷的热的都有。
这次来的,很多人心里其实都带着点小算盘。
有的想着能不能借着这波整顿顺势往上爬,有的想着混过这阵风头就好,还有的……干脆就是来打探风向的。
柳依依没绕圈,一上来就把桌上一沓规章往桌上一拍。
“从今天起,这就是规矩。”
“谁讲,讲啥,讲完交啥,全按这上头来。”
“别问我有没有商量余地,没有。”
“谁觉得自己讲不来这套,现在退场还来得及。”
讲堂里一时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