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字里行间全是阴阳。”
“她讲完那一场,底下听众竟然自发站起来鼓掌,说‘她讲得像母亲’。”
“我真想拿凳子砸她。”
柳依依摇头:“她不蠢。”
“她知道这个局是我放的,她不和我硬碰。”
“她走亲民风,是想绕后。”
“她知道这群听众就吃这个。”
金玉忍不住骂了一句,“可她当初是怎么被您踢出去的?她不就是个投机倒把的墙头草?现在还能回来舔着说要选副社长?”
柳依依放下册子,站起来走到窗边。
“她舔,是因为她想要东西。”
“别人舔是为了混日子,她舔是为了往上爬。”
“这样的人,不能小看。”
“她要是拿下副社长这位置,那她接下来就是‘讲政代表’,有资格参与京城备案考察,直接对接帝师署。”
金玉咬牙,“那怎么办?”
“打她。”
“怎么打?”
“拉票。”
柳依依回身看着她,“你不是以前最会写稿子么?”
“你去写份社内通告,公开宣布副社长选举流程,三日后开投。”
“并规定:所有进入候选的讲助必须在讲坛公开授课一次,由讲生、讲助、监察三方现场评分,并由我本人做主考。”
“说白了——我不选你,你就别想上。”
金玉一愣,“这……是不是太明着压她了?”
“我就是要明着压。”
“这年头你藏着掖着,人家还当你是没底。”
“我告诉她——你要抢位置?那你得过我这一关。”
……
与此同时,清律馆那边,沈青柠正听着郑玉华回报。
“你确认她会强压兰馨?”
“是。”郑玉华点头,“她设了副社长试讲场,由她亲自主持。”
“那就好。”沈青柠淡淡一笑,“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