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推了推，“你怎么不说说，现在这人怎么样了呢？”

吴二白语塞。

怎么样了，自然是疯了的。

那人在一开始的时候还笃定自己是什么汪家先祖，条理清晰的说出了一些几百年前的事情，态度傲慢的认为自己是不死的神，已经在新的身躯中复苏，并且会永远活下去。

但是，仅仅几天的时间，那人就开始疯了。

他一会儿说自己是什么几百年前的古人，一会儿又说自己是现代的谁谁谁，两种记忆、两种认知相互交织，最后分不清自己是谁，几度想要自杀，在被他们阻止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疯疯癫癫的对外界没了反应。

“做这种实验，第一步就该是先清理掉实验体的记忆。这人应该没有吧？”陆明黎摇了摇头，好似对这种事有所了解，漫不经心地说道，“希望这人还活着，大概再有个十来年吧，他说不定会再醒呢。”

这话听上去，就像是他做过这种实验一般。

吴二白倏地抬头看向陆明黎，结果还没看几秒，对面的陆明黎就随手抄起手边的饮料瓶正中他的脑门：“收起你失礼的想法，我可没做这种人体试验的爱好。我只是知道有人做过而已。”

准确说，是前世的时候有人做过。

陆明黎的前世，科技发达，人造人几乎都整出来了，自然是有人想要摆脱已经油尽灯枯的病躯，拥有一个基因编辑到堪称“完美”的人造人躯体上的。

但是结果嘛……那人的实验结果不太好，记忆与身躯的不符导致认知出现了冲突，后来陷入疯狂自尽了。

一个没有“记忆”的空白身躯都是如此，更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塞了其他人的记忆了。

“也算是有用的消息吧。”陆明黎看向吴二白，“不过想要凭借这个，找我要龙的情报，张家的都算多了。嗯，看在这个消息很有乐子的份上，就不算多了。”

他甚至没兴趣去了解一下，汪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