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小孩子学业最重要。”还是爷爷看得开。

“不过明天是要过去一趟，上回老二说，马德仁的棺材铺准备关了，他想接过来，我得过去瞧瞧。”

“为啥不干了？以前不是挺赚钱的么？”李长生问道，他们家和马家的那个棺材铺是同行，又是互补，所以两家人倒是常来往。

“你也说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政府不让再用大棺材，这生意不就做不下去了么？”

“政府有规定不让用，那二叔要接下来干嘛？”

“你和你爸做生意，加起来，都没你二叔的脑子好用，不让用大棺材，可以用小棺材呀，还可以做骨灰盒，你二叔跟殡仪馆的人也认识。”

“奥，好吧。”对于爷爷说的二叔会做生意，这点李长生是非常赞同的，他跟他爸如果遇到陌生人总是张不开嘴，他二叔却像是遇到老朋友一般热情。

“你二叔的脑子好，但是太爱玩了，上初中的时候，把我给的午饭钱，都拿去打游戏，要不是贪玩，也能考上个高中。”奶奶在一旁回忆道。

二叔是个标准的80后，81年的，他上初中时，马集街上的游戏厅也是最火的时候。

那时候还没有网吧，游戏厅是小孩子逃课后，唯一的去处，芮刚也是靠着游戏厅赚得了第一桶金。

爷孙俩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着天，这是乡下小院里最惬意的画面。

等他们喝完酒吃完饭，太阳已经落山了。

李文德要去房间准备东西，李长生就跟在后面，也不用多说话，眼睛看就行。

其实也没啥，就是准备一些糖果和水果，一共三样，线香三根和纸钱若干。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竹篮子里，由李长生拿着。

……

苏北的冬天，晚上特别冷，村里人吃完饭都待在家里看电视，刷手机，出来玩的很少。

李长生小的时候，那时没有智能手机，电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