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三十多分钟,我们车子就停在一处山岭之上,这也是这条路的尽头,再往前就是旧矿洞,也是陆灿丢了假玉佛的地方。
这也是生成我小心劫,我用以掩盖大心劫的机缘之地。
车子停好之后,我就对催命说:“你和小家伙们在车上待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下车。”
催命点头。
我则是抱着木婴奔着矿洞那边走了。
走了几步,我又回头对催命说:“对了,如果有人对你动手的话,你随机应变,别傻不拉几地被连人带车给推下山。”
催命笑着说:“放心吧徐老板,我可没有那么傻。”
我转过身,一边往前走,一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旧矿洞有三个入口,半山腰上两个,山顶一个垂直向下的。
我没有进矿洞,而是奔着山顶的那个垂直洞口去了,我在洞口旁边盘腿坐下,将木婴随手放在旁边。
同时我的胎息法也是迅速展开。
在我们一里多之外,有辆车正在缓缓驶来。
车上有两个人,正是我身上木楔子里的两股气息。
马柳、赵武玑,他们上钩了。
不过我还是微微蹙眉,因为我想钓出的是他们身后的人,只有他们两个的话,距离我的预想还差了不少。
我微微运气,一边假装平静心气,一边继续用胎息法观察两个人。
他们车子在一里外停下来,然后很谨慎地步行往我们这边走。
两个人不说话,步伐极快。
等距离我们百十来米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我们的车子,便绕了一道岭子,从侧面往山顶这边来。
一胖一瘦,两个人很好分辨,瘦的是马柳,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罗盘,他就是靠着罗盘的指针锁定了我这边,准确地说,他们锁定的是我旁边的木婴。
胖的是赵武玑,他穿着很宽松的衣服,虽然不是僧袍,可一身纯正的佛力却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