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才在圈里闹大,后来圈内的大佬,就怀疑是消失在老青沟的那个老中医所为。”
“按照那老中医的道法水准,还有在圈内的声望、地位,这个案子就被定位成了准乙级的案子,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入老青沟,查清楚老中医的下落,然后我们就将其带回圈内,交给圈内的大佬处置。”
我问催命:“出的人命是啥情况,死者怎么死的?”
催命说:“也是被咬死的,喉咙被咬断,被咬断的人是附近村子里一个留守的独居老人,脖子上的牙印很明显,根据残留的dna比对,基本可以确定咬死那个独居老人的,就是老中医,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老中医,案子的情况比较清晰,正主是谁,也算是一目了然。”
我则是摇摇头说:“万一老中医中邪了呢,控制他的是其他的脏东西呢?”
催命点了点头说:“有些道理。”
我摇了摇头不仅觉得这催命有些不靠谱了,至少在处理这些案子上,他可能还没有我有经验,他就好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啥工作经验,一切都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我对着催命苦笑道:“什么叫有道理,这是最基本的吧。”
催命摆摆手说:“不管老中医的体内有没有脏东西,我们最后都得把他带回去,交给圈内的大佬,所以我们最终的任务目的是没有变的。”
“我只是省略了一些事情没说而已。”
好吧,这样说,逻辑上也行得通。
我再问:“那老中医的资料有没有。”
催命说:“有啊,我给你讲讲。”
说着催命又要去抓桌子上剩下不多的瓜子。
我抢先一步把剩下的扒拉到手中道:“嗑瓜子耽误你说正事儿,你先说事儿。”
催命嘀咕了一句“小气”,而后继续说:“那老中医叫魏建,江淮人士,医术很高,曾在江淮地区做过十多年的游医,后来到了北方,在晋地的省城开了一家中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