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爷爷用的铜钱剑,也都是晚清的铜钱,不值一提。”
催命有些失望,同时眼睛里也有一些担心,甚至是害怕。
我好奇问:“谁让你打听的,你师父?”
催命看了看我,随后点头。
我又问:“打听不到消息,你师父会骂你?”
催命点头说:“是啊,骂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打,徐章,你给我说实话,你是真没见过那汉制五铢的铜钱剑吗?”
我摇头:“我是真没见过,而且我爷爷留给我的账本上也没有提到,我是真一点也不知道。”
催命叹了口气说:“算了,那东西本就是我师公当筹码押给徐穆前辈的!”
吃早饭的时候,整个过程催命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
吃了早饭,我给胡老六交代了一下,然后便随着催命一起出门了。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大众商务,比我师姐的五菱面包气派了不少,我把箱子放后备箱,小灰、小白和小黄则是让它们在车上自由活动。
催命也是没有啥意见。
车子启动后,我就问起催命的名字是谁起的。
催命就说:“这个名字是我师公给起的,我还有一个道号,叫不慌道人,也是我师公留给我的。”
我笑着说:“那你师公还是挺有趣的。”
催命点头。
聊了没几句,我就有点犯困了。
坐我师姐的车,她舍不得开空调,冬天冷,夏天热,完全没有困意。
可坐催命车,这舒服劲儿,让我一会儿就困意上头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晋地的地界上,而且已经下了高速,正在一条乡间道路上行使。
好在路面是硬化过的,路况还比较好。
见我醒了,催命就笑着说了一句:“你可真能睡。”
我四下看了看,就发现小黄、小白,还有小灰也都在后座上窝成一团,呼呼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