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青山道人是小城隍,而你连天师都不是,你是怎么夺了他的小城隍神位的,这个说不通。”
我说:“不是我夺的,准确的说,是我利用阴司账本夺走的,是账本的功劳,与我无干。”
廖瞎子摇了摇头说:“不对,你没说实话。”
“账本是一部分的原因,可去除神位的根源还是在你这里。”
我摇头说:“眼下,你只要明白是阴司账本的功劳就好了,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见我如此的坚持,廖瞎子也就不问了。
上楼之后,我也是松了口气,在青山寨书写收账记录的时候,我的确是用了一些封名、除名的命理手段,只不过我当时用的极其隐秘,我自认为没有人能发现,却不曾想还是被廖瞎子看出了端倪来。
用命理手段封神正名,是所有正名手段里面最好用的,普天之下能用这种手段的人并不多,若是这事儿外传了,指不定会有多少精怪找上门来讨封,到时候我会更麻烦。
我在楼上想这些的时候,催命便在楼下问廖瞎子:“廖前辈,你刚才问徐章那个问题,是因为你瞧出什么来了吗?”
廖瞎子就说:“没啥,就是单纯的好奇。”
催命“哦”了一声,也就不再追问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小店这边也是进入了短暂的平静,姚慧慧上交了报告之后,也没有引起什么怀疑,不过她还是给我争取到了一万块的补助。
她毕竟是华北分区的副手,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转眼时间便到了阴历七月末,这一日的傍晚时分,我刚准备关了店找中介去看看房子,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一脸慌张的妇人,她见我们要关门,就立刻上前央求说:“几位大师,你们先别关门,帮我算算,我儿子去哪里了,他昨天一早起就便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
我问:“你儿子多大了,报警了吗?”
妇人说:“报警了,我家人,还有亲戚都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