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便又离开了这边。
南下河村是隔壁乡上的,在更西边,更靠近晋地的山里。
到了南下河村口的时候,我们并未觉察到村子里有人办丧事的迹象,车子在村口停下,我们找了几个村民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事主一家。
事主的家还是老式的石头院子,大门还是几十年前的黑漆木门,而我们一路走来,村子里基本都是大扇的铁门,红砖的房子。
看来事主家里并不富裕。
来到事主家门口的时候,我们就发现这里出入的人很多,他们见我背了一口大箱子,也都多看我几眼,此时人群之中就有一个老大爷认出了我,挥着手招呼我:“徐小阴阳,这里,这里!”
同时他还给旁边的人介绍:“这位就是前几年死了那个徐阴阳的孙子,现在也学着他爷爷做阴阳,还挺厉害的。”
我忙拱手见礼。
这四里八乡的村子,我和爷爷都跑遍了,每个村都有一些人会记得我们。
老人过来拉住我的手,就要把我往事主家里领,这进进出出过来帮忙的人,也是赶紧让路。
老人还问我:“你身后的俩人是干啥的?”
我指了指催命和廖瞎子说:“我在市里有个阴阳小店,他们都是在我那里帮忙的,这个是催命,旁边那个是廖瞎子,都是有些本事,带他们过来,算是熟悉一下业务。”
至于跟在我一边的徐青我则是没有介绍,毕竟常人都看不见她。
她则是在旁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还有我呢!”
我没有理会她。
幸好旁人也是听不到她说话的。
进了事主的院子,我就发现院子里,放着一口刚刷完漆没多久的棺材,油漆的味道格外的呛鼻子。
老人冲着屋子里便喊了一嗓子:“喜梅,看事儿的阴阳来了。”
屋里零零散散走出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满头花白的大娘,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