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后来包产到户,我们家又开始自己烧瓷,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都过去了,虽然没有发达,可也从未出过事儿。”
“我小时候,还调皮偷偷抱着这瓷器去河里打水,用来装抓来的鱼,后来被我爹吊起来打,那会儿也没有出这一档子事,也没有觉得这瓷器邪性啊。”
张楚一满脸疑惑地看着柜台上的瓷罐,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瓷器开始限制你的?”
张楚一说:“应该是五天前吧,我爹正式把我家的瓷窑传给我,其实我爹的年纪还正当年呢,完全不用着急把瓷窑传给我,也不知道他着急什么劲,我对象还没谈呢,就要天天锁死在瓷窑里了。”
一边说,张楚一还抱怨了起来。
我这个时候,已经把瓷罐拿在手里观察。
张楚一也不阻止我,而是自顾自地说:“不过有一说一,在烧瓷的事儿上,在我们那块儿,我自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就算是我爹也不行。”
“我这一身烧窑的本事,除了我爹教的,更多是从书上看来的,还有一些是我脑子里自己冒出来的,用我爹的一句话说,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我说:“你们家世代都是烧的白瓷?”
张楚一点头。
我再说:“一直都是民窑?”
张楚一说:“从我们族谱上看,我们家的瓷器一直都没有专供给官家,要不我家到现在还是一个小作坊呢。”
“对了,我说说我爹把瓷窑交给我那天的事儿吧,他在我们村里还摆了好几桌,把给我们干活的工人,还有不少亲戚都请来了,搞得特别隆重。”
“饭间他把瓷罐给了我,说是以后就给我保管了,随后不少人给我敬酒,我那天酒喝多了,直接喝断片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我的床头就放着这个罐子。”
“然后我就想去厕所,我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