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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之后,我问张楚一:“能听出什么来吗?”
张楚一说:“这瓷瓶和一般的瓷器声音不一样,我老早就发现了,寻常的瓷罐子,填上三分之一左右的水,敲击之后才会是这样的声音。”
我略感意外地看向张楚一。
这小子对瓷器了解得还真是全面啊,看来真是一个这方面的天才啊。
我在感慨的时候,张楚一继续说:“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研究了许久,调整了各种配料的比例,高岭土,石英砂,长石,黏土等等,我甚至还尝试改变烧窑的温度,反正能想的法子我都想过了,都烧不出这样的瓷来,别看这个瓷罐子其貌不扬的样子,我给你说,这是我见过,烧得最好,最完美的瓷。”
“当然,我不是因为它摔不坏才这样说的。”
“它摔不坏,肯定是脏东西在捣乱,去了脏东西不说,单论这烧制的工艺,很难找到几个比它强的。”
一说起瓷器,张楚一总是能够滔滔不绝。
他嘴上说着不想继承家业,可在心里还是很喜欢烧窑的。
见我这边只是听着不说话,张楚一便坐下喝了一口水说:“说的有点偏了,说说我身上的事儿吧,你要怎么给我解决。”
我还是没有说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再问张楚一:“你家族谱能拿出来给我看下吗。”
“我只看前面几页就可以了。”
张楚一说:“行,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等张楚一走出房间,徐青才凑到瓷器的旁边,也学着我的样子敲了敲说:“听不出来有啥不同啊。”
我说:“你才多少见识,跟着我慢慢学吧。”
徐妍百无聊赖地也来敲了几下说:“里面的脏东西也是一个女的?”
我点头。
徐青又去敲了几下:“怎么区分公母啊!”
我强调说:“是男女!”
徐青“哦”了一声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