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一处小溪,在溪水旁边生火,将三只野兔给烤了。
饱餐一顿之后,我们才继续赶路。
在路上,徐青就问我:“老大,吃兔子的时候,小黄哥也吃了好多,你为啥不训他,为啥小柳哥吃了几个鸟蛋,你就要训它啊。”
我说:“你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你在练心这事儿上进步很快。”
徐青一脸骄傲。
我继续说:“我区别对待小柳,是因为他和其他四个小家伙不一样,它修的是佛家的神通,同一件事儿,因果循环的业果对它而言,是其他四个小家伙的好几倍。”
徐青看向只吃花生米的小灰:“不用说,它的业果肯定更多了。”
我“哈哈”大笑着说:“不是,小灰只是喜欢吃花生,它天生的饭量小而已,和业果没多大的关系。”
徐青“哦”了一声。
吃过午饭,我们继续在山中赶路。
一路上也没什么危险,差不多傍晚时分,我们便行至一处向阳的坡上。
这里的坡度很缓,向下不足百米就是一条山沟,山中有溪水潺潺,水中还有小鱼小虾。
我们便把营地扎在了这小溪的旁边。
扎营的时候,朱紳就对我们说:“我们发现禅灯的地方,就是在这小溪附近,应该是被山洪冲来的,不过这山沟不深,也就百十来米,所以禅灯最开始埋藏的地方,应该距离这里不远。”
“当然,它也可能是从四周的山坡上冲下来的。”
“找到禅灯的当日,我在四周也是找了一圈,想着是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好东西,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对着朱紳点头,随后离开小溪这边,奔着那向阳的缓坡去了。
不过我并没有施展任何的道法,只是简单的四下观察。
陆灿也是跟了过来。
等我在山坡上站定,陆灿就问我:“对了,慧慧最近怎样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