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主动挂了电话。
郭林道在旁边皱着眉头说:“看来我们圈子不用插手了,我们可不想和扑克牌闹什么不愉快,他们是一群敢对天尊动手的疯子。”
我伸了一个懒腰,便趴在柜台上休息。
接下来几天的气温越来越高,我们店里的空调也是越开越低。
大概过了五六天的时间,我们小店都没有再接什么案子,大家也都清闲得很。
这一日的清晨,我们刚把小店的卫生收拾好,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头便进了我们小店。
他穿着老式的短衫,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拿着一个手绢,不断地擦拭自己的额头。
等把额头上的汗擦干净了,他才向我们店里询问:“请问,谁是活神仙啊?”
我指了指柜台前的椅子说:“老先生,这边说话。”
老头看了看我,收起手绢,便走过来又问:“你是活神仙?”
我点头说:“都这么叫我。”
催命端来一杯茶。
老头没喝,而是把茶推到一边,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我遇到脏东西了。”
我说:“老先生,你慢慢说,一般来我们这里,都是遇到脏东西的。”
说话的时候,我推了推收款码:“您的事儿,三千三。”
老头掏出手机,颤颤悠悠地对准收款码,扫完之后又输了十多秒的密码。
等钱过来了,他便说:“过去了吧。”
我说:“到账了,你简单说说,你遇到的情况吧。”
老头儿就说:“我退休好些年,在山里租了一套民宅,租了二十年,我每年夏天都会去那边住上一段时间,山里可比市里凉快多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
老头继续说:“可是今年,我刚回去住了两天,就被脏东西从床上扔到地下好几次,我明明记得在床上睡的,可第二天醒来,就在地上了。”
“我开始以为自己睡觉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