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子司机收了钱,也就离开了。
爷爷走过我身边,直接上手就把大铁门上的镇宅符给撕下来了。
接着爷爷就对我说:“有什么看的,这张符还是老子当年贴这里的,这么多年了,没人能撕下来。”
说着话,爷爷就把大铁门给推开了。
“咯吱!”
生锈的大铁门发出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把羊皮大氅往身上裹了裹。
这大铁门里面是一个荒废的大院子,院子的地面上铺着红砖,不过红砖的砖缝里长满了杂草,有些地方的红砖都被顶翻了,还长出了不少的梧桐树、槐树来。
当然,这些都是积雪下面的景致,我虽然小,可我的胎息法已经有所成就,很容易我就看清楚了这些。
进了大院之后,爷爷回头关上铁门,然后又取出一张新的镇宅符,并贴在了大门的内侧。
原来的镇宅符,他揉搓了一下,就扔进了院子里的雪窝里。
那一块的积雪迅速融化了一部分。
不过很快,符箓内的阳气耗尽,新的雪花盖了上去。
走进院子里,我们能在雪的表面上看到很多老鼠的爪子印,都是刚刚留下不久的。
“吱吱吱……”
不远处一栋二层红砖小楼的窗户上,趴着一只老鼠,它对着我们乱叫。
好似是挑衅我们。
“嘭!”
此时,那二层小楼的楼顶上,忽然掉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几个老鼠扭打做一团,它们从房顶上掉下来,掉进雪窝里。
很快它们落下的地方,就被血迹给染红了。
我踩着雪往那边走,一堆老鼠四散开来,结果雪窝里就剩下了一只被咬的稀烂的麻雀,雪窝里还有不少折断的羽毛。
那麻雀自然是已经死透了。
那些老鼠并没有跑太远,而是躲在红砖小楼一个房间的门口,扒着脑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