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的书,清晰地在脑中呈现,一见此三人,立知三人为武将出生,目前虽困难之中,前途却是广大。
此三人听到邵延感慨,不由多看了邵延两眼。林韵柔听到邵延的感慨,却感到不可思议,修真界,命是第一位的,修真本为长生,而世俗间人却有人明知死途却坦然面对,不由问道:“先生,他们不怕死吗?”邵延见林韵柔迷惑不解,稍一思索,便知原因,便严肃解释道:“人皆有畏死之心,然大义所在,此两人,皆是轻生死,重大义之辈,故皆值得吾辈敬重!”
老者听到邵延如此说,当下语带敬佩说:“想不到书生也是明大义之辈,老朽惭愧,空活了一把年纪,却是懦弱之徒。”
邵延劝解道:“老丈不必自责,老丈存此心此念,已证明老丈是深明大义之辈,世间之人如都像老丈,世间已是乐土。义士之举,也是想让这个天地之间正气多一些。”
一番话,不仅老者点头,连后者三个客人都点头,邵延也不觉想到前世一些类似故事,不由得吟道:
“慷慨歌燕市,
从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
不负少年头。”
老者和那三个客人都不禁拍案称好,三位客人中一位眉秀过眼者大叫:“好一个‘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书生虽是读书人,当是慷慨豪杰之辈,在下韩国忠,这是在下两个兄弟卫天雄和洪少东,不知书生高姓大名?”
邵延抱拳道:“在下徐弘祖徐霞客。”
“能不能请三位同饮一杯?”韩国忠说道,回道对小二说,“将所有酒菜集中一桌,记在我的帐上。”
小二将上来的酒菜集中至一桌,韩国忠向老者一抱拳:“请教老丈大名!”老者回礼道:“不客气,老朽赵永坤。”韩国忠也问林韵柔:“不知小姐的芳名?”林韵柔一笑道:“我可不是小姐,我叫徐清儿,是先生的书僮。”
众人落座,席间不免有评论当局之言,三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