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丝丝缕缕的电光从他掌间闪过,手中的木头瞬间重塑复原,仿佛根本没有被雕刻一样。 陈伶沉思许久后,又一次抬起刻刀…… 这个过程足足重复了六七次,十几分钟后,他手里依旧是一块完整的木头,坐在田野间宛若雕塑。 “……”陆循匪夷所思, “他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