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炎一把抱起沈予初,进了屋。
缠绵悱恻,旖旎满屋。
楚择炎醒来,他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但是床上的凌乱证明他们之前的温存是真实的。
枕边还遗留着沈予初的香气,沈予初人却不见了。
楚择炎以为沈予初是起来为他熬药去了,想起昨天沈予初与他的柔情蜜意,楚择炎不自觉唇角勾起,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爱意。
“予初。”
楚择炎披衣起身,走到屋外也没有瞧见沈予初的影子。
院里熬着药,火却已经灭了,药似乎早已经熬好。
楚择炎发觉不对起来,沈予初的衣物似乎都不见了。
不,应该说是消失得彻彻底底。
心中升起惊惶,他再折回屋中,发现桌上留了一封信,信上是沈予初的字迹:
永别,勿念。
寥寥数字,却是决绝的诀别。
楚择炎忽然想起昨日沈予初的反常,他真傻,那时候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呢。
昨日沈予初还说要跟他有一个他们的孩子,一起共度余生,他不相信沈予初会这般无缘无故离开。
她一定遇到了什么危险。
楚择炎刚欲出门,欲寻沈予初,门外一阵铁靴杂沓的声响,一队玄甲兵迅速鱼贯而入,包围了屋子。
紧随其后,一身黄袍的皇帝出现在士兵之后。
“皇弟,你让朕好找。”
楚择炎眸子微眯,仿佛鹰隼遇见了什么危险,露出警惕和凶芒,“予初的离开,是否与皇兄有关。”
楚择炎这话虽是疑问,却用了陈述的语气。
他是断定了,沈予初的消失跟皇帝有关。
“朕不过是做了一桩好事。”皇帝悠悠道,“你挟持沈姑娘远走他乡,害得她与林源卿二人有情人不得成眷属,朕成人之美,把沈姑娘送到了她爱的人身边而已。”
楚择炎眼里燃起怒意,“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