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单位。

张杏榕听这话忍不住笑：“他们没少笑话我吧！”

“你这小同志有自知之明啊，”周书乐道，当然不是嘲讽，而是欣赏，“不过我看你这不像是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人。”

张杏榕谦虚一下：“周书太看得起了，我就是瞎折腾，他们笑话也正常。”

周书笑：“年轻爱折腾是好事，说说看，这个新项目到底是搞什么？”

“书记这具体项目得保密。”张杏榕一本正经道。

韦定辉气笑乐：“那化工厂厂长几里哇啦都讲了，你还保密呢！”

“……”那个从厂长还真是大嘴巴啊，这种人怎么做厂长的？当然，她也知道那厂长敢大嘴巴到处巴巴，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敢到处叭叭，换个人他敢吗？

不过好在这个年代商战还没有后来那么激烈，不然她还真要小心些。不过这件事，她还是要找一下秦洁的。张杏榕想了下，没有具体说，但是大概说了一下想法，说的跟外面传的也差不多。她可没那么蠢，把什么都说了。